的脸上,等着刘幸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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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驰,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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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糯可口,尾音都在发颤,刘幸锦吞咽口水,心里打鼓,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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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季驰把他抱到膝上,紧贴着他的耳朵,“你说实话,不然就要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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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他,刘幸锦挺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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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给宰相作画,给花荣送修剪的梅花,还每日出入你的房间。”刘幸锦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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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季驰放在他身上的手指一紧,一抹红色印在了上面,对方身体颤了一下,很好欺负一般忍住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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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任由欺负的感觉,勾着王季驰继续问下去,“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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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刘幸锦避重就轻,“大人不信,可以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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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呢。”王季驰声音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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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蹲,浅跳或者站起来坐下去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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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激烈?王季驰怕他受不住,就提别的建议,“你的病刚好,还是改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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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好了。”刘幸锦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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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自己,刘幸锦特意站起身,然后猛然摔在床上,目的把床榻震塌,意外的是,落在过分柔软之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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