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摄政王府后,刘幸锦早就昏昏欲睡,把审问之事抛诸脑后,他只感觉自己困得睁不开眼了。
刘幸锦躺在床上口中轻声细语,是一种下意识的话。
“先沐浴。”王季驰突然道。
“来人准备热水。”王季驰道。
等了半天,主子要给人沐浴,真的是前所未有。
“我不去,我要震断床板!”刘幸锦突然道。
里面的刘幸锦没有察觉什么,口口声声说这种话,带着急切的语气。
只听到对方一声轻言,不太清楚,但刘幸锦的手被反剪了,放到了他的后面,
那种凉凉的感觉,只有一瞬间,耳边忽然一热,“不许,你先乖乖沐浴去。”
他被腾空抱起,衣服顺着肩头滑落后,白到发光的肌肤映亮了整个房间。
王季驰呼吸停了一瞬,一幕特殊的画面出现,他红透了耳朵。
只是按一按,有什么不可?刘幸锦脑袋迷迷糊糊。
金尊玉贵的御史大人亲自动手,紧张的脚趾一缩,但肩膀真的很舒服啊。
“我说可就可。”王季驰突然道。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呢。”
王季驰捂上了那双眼睛,他要保持清醒。
被抱到床上时,刘幸锦还说着审问。
第二天,刘幸锦醒来时,发泄般蒙的坐起来,床板发出强烈的响声。
昨日,酒壮怂人胆放肆了,竟然使唤王季驰为他做事。
清晨,花荣特意来看刘幸锦时,发现他愁眉苦脸的独自带着。
“幸锦,你这是做什么。”花荣突然道。
刘幸锦反应过来时,急忙收回画笔,“大人,你怎么来了。”
本来就是亲哥哥,但不能相认,也算是让花荣好受些。
他倒是很想有个哥哥,下一刻,对方竟然落下泪来,直接抓住了他的手,“你喊我一声哥哥,以后定然把你当做亲弟弟照顾,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大人可知道宰相长什么样子,他要买我的画,听说他平时喜欢收藏自己的画像,所以想投其所好。”
不过,刘幸锦做谋士时,他的墨宝很好,一幅画被人千两买走比比皆是。
“当今宰相如今二十五岁,长得一表人才,不过墨守成规,有时很像一个老学究。”花荣仔细回想。
“还请荣哥哥帮忙跑一趟,银子一人一半。”刘幸锦语气软糯。
出了院子后,花荣手拿丝帛画卷,心里想着事情,没注意脚下,险些滑倒之时看到了王季驰来。
如今,在摄政王府内,刘幸锦曾经居住的院子中,王季驰白天要回来好几趟。
语气暧昧,还是从平时老实的花荣口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