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季驰深吸一口气,突然道:“你就这样闯进我的房间,做些如此大胆的事,不知你…”
王季驰并非这个意思,刘幸锦没听懂而已。
从新婚之夜,王季驰被打晕劫走拜了天地之后,醒来进洞房就是说明和离。
说到做到,他不会碰他,也不能有任何风月之事,否则王季驰会毫不犹豫的把刘幸锦送出京城。
他欣赏寒梅傲雪,对这味道并不排斥,但用的东西他都很随意,今天置物架上的东西,显然精致了许多。
很自然的想到刘幸锦那般模样,心里涌起莫名的感觉。
有脚步踏上木板的声音,刘幸锦出去了吧。
片刻后,刘幸锦的身影出现在珠帘后面,红着脸,语气尽量轻柔道:“大人,我准备了梅香皂角,你可用了。”
突然联想到父母之间的亲密互动,父亲的衣食住行都由母亲准备,父亲记在心里,平时都会精心准备衣服首饰表示心意。
许久后,浴室内重新有了动静。
…
第二日清晨,王季驰早就不见了。
他手里拿着案卷,是昨天查到的新线索。
“大人,你怎么来了。”刘幸锦道。
“见过夫人。”
花荣道:“大人从未把你当做囚犯,您依旧是夫人。”
刘幸锦却并不这么认为,和离书都撕了好几封了,早就不是夫妻了。
花荣有意收回案卷,不想让刘幸锦烦心,“没什么,夫人冷不冷,一同去屋里吧。”
回到耳房中,刘幸锦开始翻看日记,昨日王季驰接纳了他,刘幸锦有了勇气。
刘幸锦豁出去了,能接受他的皂角,就能接受他的药浴。
刘幸锦皱眉,这么做,确定王季驰不会把他扔出来?
…
他手里的毛笔一划,案件上的罪臣名字成了黑色。
这群人之前造舆论,把自己伪装成忠臣,王季驰挨了不少骂。
花荣端着黄秋葵鲫鱼汤进来,刚熬制好的汤水还冒着香味儿。
花荣说的满脸堆笑,比他自己吃到了还开心。
花荣放下汤水,打开盖子,里面鲫鱼香嫩可口,火候掌握的很好,色泽诱人极了。
“光我自己有?”
王季驰闻言皱眉,这话说的,他要抢花荣一条鸭腿?
花荣早就想下班了,无奈上司是个公事狂,经常熬夜到天亮。
一群?
花荣继续道:“夫人对大人的心意如今都传开了,谁人不知。”
“花荣,你我是好友,你应该知道我与他只是表面夫妻,以后这种话不要说了。”
他只是反应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