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面房间里正襟危坐的常魏,连忙垂下了脑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下意识这么做了。
说罢,宋吟收着力气推开兰濯池,走出厨房去客厅柜子里找药。
兰濯池跟在后面走出来,见宋吟一小团蹲在那找来找去,忍不住开口:“陛下……”
之前兰濯池还是太子的时候,被几箭穿心都一声不吭的,宋吟还以为他很能忍疼。
涂一下,看一下兰濯池的脸色,见兰濯池没说话,才继续涂抹,“现在好些了吗?”
宋吟像在看傻子,没好气道:“你怎么还关注这些?反正都会消的。”
宋吟有点懵,顺着兰濯池的视线往房间一看,看到了常魏,他立刻反应过来,收回手不再给兰濯池抹了,气冲冲地压低声音:“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看你脑子也被烫坏了。”
临进去之前,宋吟还刻意站在门口,换了一口气,整理好表情才进去。
常魏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本来还老老实实坐得像个老干部,一听这话,嗖地站起来,膝盖也砰地撞到了桌子下面。
他想说这不太好吧,他不是没心眼的人,做不出那没分寸的事。
男人眼神淡漠,向上微挑的眼尾如出鞘的刀锋,冷得常魏牙齿轻微打颤,他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个人,一句话也不敢说,战战兢兢地望着兰濯池,听他道:“睡我那间,我睡客厅。”
明明是狭小的房间,却因为兰濯池压低的语气,仿佛变成了肃然的朝堂,而常魏就是那底下文武百官中的一个。
等到常魏的身影彻底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兰濯池才松开宋吟,走上前关上门。
走回来的兰濯池一把拎住宋吟的两边腰,将他提起来放到了窗边,在宋吟动怒之前,他伸手撑在宋吟身子两边,压着窗棂往外看:“我怎么说话,我够客气了。”
有时候,宋吟就是一只好骗的笨兔子,笼子一套,他就被套进去了。
宋吟还算机警,说完就意识到兰濯池在转移话题,他拧起眉,脸色刚要摆臭,余光就见兰濯池低下头,埋入衣领里的喉结像是在压抑什么,轻微地连续滚动。
宋吟瞬间顿下来,眼睫无措地眨了眨。
他低下脑袋,双手缠绕在一起,瓮声瓮气说:“米麻薯很好做啊,我下午去买袋糯米粉,晚上做给你吃……”
宋吟话音戛然而止,愣愣看着兰濯池。
……
他偷偷推开一条门缝,见客厅中没人,悄悄松一口气,从缝里走出去。
眼见厕所就在厨房隔壁,常魏朝那边走过去,眼角余光忽然捕捉到了一抹耀眼的白。
顺着门缝望进去,宋吟就坐在窗户上面,他穿着低腰的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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