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那个位置是教室里唯一晒得到太阳的,睡觉特别舒服对吗?”
“操。”
“学长牛逼!”
教室里和教室外的情绪全部都在此刻到达顶峰。
后面学生又问了很多问题。
“她/他现在在做什么?”等等。
只是那天的交流结束,学生们冲出门口趴在阳台上。
陈默没有关注身后的动静。
毕竟同一届的,谁不知道实验班教室后排的位置,陈默从高二坐到了毕业。
席司宴来着不拒,面不改色,酒量深不见底。
给陈默递酒还骗他的人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把外套随手往齐临那边一丢,架了陈默出来,去往卫生间。
陈默简单洗了手,侧头看着他,镜片底下带着点酒气熏上来的潋滟的热,看不出醉态,靠着台子摇头,“不想。你别太夸张,手术都过去多久了。”
。
“不回。”席司宴回看过来,“等拿到药再跟老向打声招呼,我们就走。”
他单手勾着人脖子,压着席司宴退到洗手台旁边的墙壁上,全权占据了主动,舌尖抵进去,没有章法地纠缠。
“一杯而已。”陈默嗤了声,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就想起来上辈子那次项目应酬,他原本断片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此刻愣是模糊记起在马路上吊着席司宴脖子,醉得稀里糊涂被他推开的事儿。
席司宴莫名就是知道他在说什么,顿时被刺得不轻。
他重力碾上去,气息失了平稳。
最后群里收到一条他们先走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