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没说不行。”
可几天之后,不论是席家的人,还是佣人, 撞见两个养伤的人每天大清早从一个房间出来,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陈默不在乎。
偶尔遇上席家比他俩年纪小的小辈好奇, 席司宴也有无数种办法, 治得人哭爹喊娘。
加上两人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就还是决定搬回云顶湾的别墅。席司宴的头痛不算严重, 不过在休息不好的时候还是会犯。
毕竟无法确定到底是爆炸的后遗症,还是跟他看见那些记忆有关。
陈默不太抱希望, 毕竟连席家找来的医生效果都不好。
“我老家。”袁浩说:“我妈十几年的偏头痛就是那医生给治好的, 不过我老家在县城, 过去的话可能需要好几个小时。”
打算在繁忙的行程安排中, 看看有没有两人都有时间的时候,过去一趟。
陈默拿着手机笑了声:“阿姨还没来。怎么?羡慕啊?”
活五十年就不错了。”
袁浩抬头看见穿着拖鞋,像是刚睡醒从楼上下来的男人,差点被吓了个魂飞魄散,小声且快速道:“席总。”然后拿过茶几上的资料,对陈默说:“师父,席总,我就先回公司了。”
陈默摇摇头,回头看着下来的人问:“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睡着了都不知道。”
没了在外西装革履的样子,头发软塌塌的,让陈默想起他们曾在一中外面那房子住过的那段时间。
“应酬这么晚,不再睡会儿?”陈默很自然过去,他长腿一抬跨在席司宴腰上,伸手在他后脑勺抓了抓,摩挲过那条不太明显的疤,问:“昨晚没头疼吧?”
陈默无法将此时当成小问题。
陈默说:“我看了看,下周元旦,正好咱们都有时间。袁浩说他老家有个很有名的专治头痛的医生,我陪你去看看。”
“我发现你对他总是格外刻薄。”陈默拍在他肩膀上,“席总你的心眼就这么大,人一应届生,你非跟他过不去干什么。”
倒是不介意被拆穿,直白:“没办法,第一印象太差了,谁让他眼光太好,上来就看上我的人。”
“正常。”席司宴咬他喉结,“可我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