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席司宴侧身替他挡住风吹来的方向,“任贤森跑了。在整件事情当中的,他的情节是最轻的。他很会钻空子,即使知情也没让自己和纵火以及杀人这两件事扯上半点关键证据,如今随便往哪个犄角旮旯里一钻,警方也拿他没办法。”
席司宴停下来。
“怎么了?”陈默问。
陈默不解:“还有什么?”
“知道。”陈默挑眉。
眼前的席司宴连续奔波了一天一夜,看不出多少狼狈。
他上前一步,伸手理了理他的衣领,回应他刚刚的称呼,低声叫了声:“席总。”
陈默的眼神悠悠来回,靠得极近,说:“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当男朋友,一个人习惯了,你担待担待?”
陈默挑眉:“行吧,第二次。”
陈默和席司宴同时侧头。
眼里有惊讶,有意外,有好奇。
至少,没有人见过他跟人靠那么近过。
不过没人把这疑惑放在明面上。
“老大!”
陈默只是短暂意外了下,稍稍退后一步,笑了笑问:“你们怎么来了?”
其他人附和:“是啊,默哥你人怎么样?”
“没事儿,起火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医院了,发烧。”陈默插着口袋,看了一圈人:“我跟老k说让你们别来的,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老k这时候从小路最后边走上前,他应该是去停车了,最后一个过来。
“席总。”老k面露一点惊讶:“陈默说是你送他来的医院,这么长时间不会你一直在医院吧?”
老k不疑有他。
陈默看旁边认出席司宴是谁的部分人,或惊疑不定,或紧张探究,挑挑眉,对着袁浩说:“等下你带他们出去吃顿饭,让……席总报销。”
陈默平静道:“他请和我请也没什么区别。”
鲜花、礼品,水果,全都堆在床头。
“他们顶多私下议论,不会直接问。虽然确实没什么好瞒的。”陈默手拿着香蕉剥皮,随口道:“我只是觉得新锐和有间接合作,不掺杂私人关系,在很多时候处理起问题来也更纯粹简单。不过知道了也没什么所谓,除非你想隐瞒?”
席司宴低头咬了一口,示意他自己吃,“你觉得我在乎这个?”
席司宴嗯了声,脱下外套丢在沙发旁边,顺势躺下来。
他的发质偏硬,刺刺地扎在掌心。
陈默因为走神,下意识点开。
自动播放的第二段:“之前好几次我就觉得纳闷,你说他一堂堂大集团的老板,绥城席家的继承人,就算你俩老同学,关系也没好到这地步吧。他搞什么?玩玩儿吗?陈默,席司宴什么性格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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