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那边顺利吗?”陈默问。
此时国外的一家高级公寓内,韩乾看着刚被医生包扎完胳膊,挂了电话靠在床头的某人,冷笑嘲讽:“我还真没想到你走隐忍路线的,这种时候我还以为你要告诉那谁,你被人在胳膊上划了一刀,缝了十三针,让陈默好好心疼心疼。”
“人抓到没有?”他只问。
“我知道。”席司宴赤膊从床上起身,步伐平稳如常,一边扣上上衣扣子一边说:“我要的也不是把柄,心知肚明的事,总得给对方回个礼。”
点点头:“明白了。”
席司宴径直走到饮水机那里,给自己接了杯水。
韩乾突然被攻击,指着自己,难以置信,“你把话再说一遍?谁卑鄙??”
徒留韩乾停在原地,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蓄谋已久用自己挨了一
陈默那边虽然能时不时接到有关席司宴的消息,可基本都是一些工作安排,席司宴受伤的事儿半个字都没有跟他透露过。
说是同学会,一带一,一拖二的情况都有。
“不是给江序接风吗?”陈默看着饭店包厢里能坐几十人的大圆桌,“这都哪儿凑来的人。”
这时江序看见了他俩。
原本三三两两围坐着桌子,交头接耳各自闲聊的人,全部倏然抬头。
“废话那么多。”陈默推他一把,示意他往前走。
走到一半,陈默突然听见自己左手边坐着的某个位置,突然传来一声:“二哥,如今见面了连招呼都不愿意和我打了吗?”
老苟瞬间发火,“你怎么在这儿?!谁请你来的?”
陈默意外的,是他如今和杨氏内斗得如火如荼,还会主动和自己扯上话题。
就算有的结婚了,有的发福了,只要有心打听,不难知道陈默这个名字和杨舒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