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门前。
就被席司宴大力推撞到门上。
不是和风细雨的吻,带着强势的侵略和血腥气。
过了两秒,席司宴抵着唇哑声骂他:“你他妈胆子真大。”
对比几天前在环尚办公室那次似有若无的暧昧,此刻他清晰感知到了对方的情绪,强烈的, 侵占的, 不加掩饰也已经不屑掩饰。
因为腿伤原因, 这些年他很少会做跑步一类的运动,偶尔被老k逮去健身房, 一般也就卷卷腹,练练引体向上。
而席司宴也在抵着唇说出那句话之后, 并未放开。
陈默从一开始的怔愣,被触碰到的紧张, 再到被带引失去脑子里最后一道防线。
是那个他重新醒来,第一次见面问说:“我们班病得走不了道的人在哪?”的人。
靠近,甚至在对方第一次吻了自己前一秒, 自己都在说这辈子,下辈子, 下下辈子都和他没半毛钱关系的人。
终于在此刻, 一切都乱了套。
紧贴皮肤越来越重的揉捏力度, 发麻到开始觉得吃痛的舌根。
陈默从来不知道,当席司宴不再掩饰过重的情欲,能焚烧至此,让空气粘稠,烧得陈默仿佛都失了智。他被挤压在对方怀里,耳朵、脖颈锁骨全部浮红,已经半开的西装,更遮不住布料底下那只手游走过的每寸皮肤,汗涔涔的染上暧昧颜色。只余被夺走呼吸太久发出的闷哼,在这小小的休息间里听来如同旺火里添加的一把柴火。
听声音像是奔着休息室而来。
“刚刚的事你们听说没有?那个据传被封杀的小明星跑到现场来闹事,被保安赶出去了。”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你们想啊,这种场合都敢乱来,显然是走投无路决定拼一把,谁能搞得清楚她是想借机上位,还是手里捏着那位席总什么把柄呢?不撵出去等着她先发制人啊。”
“阴谋论啊,确实,刚刚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现场的安保好像加强了,搞不好还真有竞争对手上门搞事。”
声音越来越近。
席司宴还埋在他颈边,一下下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