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不可能。”苟益阳一锤捶到床上,“今天就咱们落在后面那些人,那嘴巴脏的,就差说你和杨舒乐斗到今天这步田地,不单单是因为你们的关系,更多的是因为你俩是情敌,喜欢同一个人,给我吓的。”
“这种鬼话你也信?”
陈默看过去,“我是同性恋没错,可我就非得找个男的喜欢?”
陈默:“对着异性我硬不了,理由够充分吗?”
你你你了半天,自己把自己的脸给憋了个通红。
说得自己像个性冷淡似的。
他出来时,陈默正躺在床上,苟益阳的视线不自觉就往他下身瞟去。
“靠。”苟益阳说,“我再也不能平静地直视你了。”
在几个女生相约来敲门,问他们要不要去云顶台上看日落的时候,苟益阳下意识杵在门边挡了视线。
再怎么样,也要维护一下兄弟在异性面前的尊严。
苟益阳仗着身宽挡死,回头问刚醒的人:“问你呢,默默,去吗?”
“会好好说话就去。”
面前的两个女生捂着嘴笑得咯咯响。
孙晓雅正把手机塞席司宴手里让他拍照。
摆弄了会儿,调整角度,拍了几张递回去。
翻着翻着,咦了声。
孙晓雅这才想
此刻再看,男生躺在深夜的病床上,像是在走神,那张脸白生生的,透着股生病的脆弱。连放在旁边的输液架,都和那个画面相得益彰,看得人跟着心脏紧缩。
还给人一种很好欺负的感觉。
只是可惜,那股病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着落日慵懒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