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
“啊?”
席司宴看他那副样子,皱眉:“干什么呢?”
此时陈默一只手撑着洗手台,一只手按着胃。
那杯酒下肚的时候他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能是因为今天晚上那顿烧烤的口味太重了,两相叠加,喝下不到三分钟熟悉的痛感就席卷而来。
他想让苟益阳淡定一点,可惜这会儿都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捏手术刀的老苟,还是个轻易就被吓破胆的高中生。在看见陈默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和顺着脸往下流的冷汗,估计是觉得他快死了。
等痛感稍微减轻,回去路上,还是得记得去药店开点常备药囤着以防万一。
蹲到一半,就发现自己被人拦腰提了起来。
“第二次了。”
陈默眼皮上的汗渍因为眨眼的动作沾湿睫毛,乍一看更显脆弱。可事实上他不容拒绝按住了腰上的手,墨黑的眼珠盯着人,强调:“你要是敢把我横抱出去,信不信要不了半个小时,全校都觉得我跟你有一腿。”
席司宴挑了下眉。
“爱而不能宣?”
“所以?”
席司宴嗤了声。
挺轻。
不会制裁我,道德的耻辱柱上我也下不来。”
席司宴带着人从厕所门口跨出来,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人,“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刚出厕所,苟益阳已经叫了人回来了。
陈默隔老远,就听见了运动鞋七零八落在地砖上摩擦的声音。
“不是说只是胃痛吗?这么严重。”
……
不少人自告奋勇,“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