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少!”老远就有人朝他招手。
“就等你了。”苟益阳往他面前放了一瓶啤酒。
迎来一波小的起哄。
陈默话不多,他拿着竹签子有一口没一口吃着,一边听这伙人闲吹。从本校的八卦聊到外校,陈默听了会儿,才知道现场的几个女生都是外校的。
毕竟在一众喝酒上头满嘴脏话的男生堆里,陈默看似低调,实则最显眼。
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是肉眼可见的白,连头发丝今晚都透着顺从,无论是搭在膝盖上突出的腕骨,还是t恤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弧度,都显瘦得恰到好处般,安静坐着。有人问到他,就应答两句,多半的时候只是和旁边的苟益阳闲聊。
“什么传说?”女生来了兴趣,甚至问:“和你们学校席司宴一样出名?”
陈默忍不住感叹,这人在外校竟然都这么受欢迎。
“比如?”
个学渣。”陈默笑着接茬,“抽烟喝酒打群架,黑历史一抓一把并且未来可能更多。可别拿我和他席司宴比,臊得我心慌。”
旁边苟益阳听他这话,突然问:“说真的,席司宴带你进前十这事儿认真的?”
“哦,那看来是真的了。”苟益阳都没打算回答,继续说:“本来大家都觉得你没希望了,现在看来倒也未必。”
苟益阳用再随意不过的语气说:“就咱们班,的大家啊,白蛇的课大家伙早就不想上了,谁知道最后跳出来刚的是你,可都等着结果呢。”
他今晚没喝酒却觉得头一跳一跳的痛。
烧烤一直吃到晚上九点半。
陈默结了帐,拒绝掉其中几个人要和他平摊的提议,结果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出钱,还是没有闹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