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不是随堂测试,是陈默转来一中后的第一次月考。
杨舒乐作为数学课代表,拿着前一天不小心从办公室带回家的数学卷子,跟白素秀解释,“白老师,是我不小心的。”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女人穿戴精致,满脸歉疚:“不好意思啊白老师,是我没管教好两个孩子。”
“是是。”
周窈茕还一副怕伤害他自尊的模样,说:“小默,我没告诉你爸和你哥,他们知道了肯定很生气。”
因为这句话被周窈茕认定是他心虚加不懂事。
高考最后那点分差,也败于此。
仿佛旧事重演。
最后一道大题陈默倒是还记得。
陈默以为会被说成是作弊。
就差直接说他抄袭了。
班上鸦雀无声。
这是陈默第一次在班上露出这么鲜明的情绪。
白素秀厉声:“陈默,你威胁谁呢?不是抄别人答案,那你在写什么?”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手掌宽大,手指骨节修长好看。
很快身边的人起身。
班上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突然噗嗤笑了声。
然后脸色难看。
席司宴再次开口,甚至带着笑:“所以,白老师,这么突然又无端的指控,你是不是也应该向被误会的学生道个歉?”
只有前排的杨舒乐,听见席司宴的话后,捏紧了手里的笔。
大多数人不喜欢她一板一眼的讲课方式,但陈默知道直到毕业,她都在实验班教数学。
气氛有些僵持,陈默知道她不会道歉的。
席司宴从鼻腔里嗯了声,疑惑看来。
“下次月考,以年级前十为界,进了我留下,没进老师留下。”
她滚,还是他滚。
当然,基本可以断定是自己滚。
全班也跟着噤若寒蝉。
只有某班长旁若无人,对着陈默嘲讽:“你说了可不算。”
只不过和席司宴相处过一两年的同学都很清楚,这件事,看来自家班长是打算护短到底了。
“哪有学生和老师打这种赌的,老师要是失去了威信,后面还怎么管得好学生。”
“白老师确实有错,却也不至于到不能给实验班上课的地步。”
“我倒是觉得这个赌约可以试试,学生和老师之间本就互为监督,看事不能单看一面吧。既鼓励了学生积极进取的心态,也不会出现老师因为偏见打压学生的事情。”
她只有二十多岁,人年轻,心态也年轻,说话更直,刚进学校那段时间白素秀还带过她。但两人教课方式和理念相差很大,关系一直不咸不淡。
有其他科任的老师打听,“付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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