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终于将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从口中缓缓吐出。
“上将,这位是您的旧友,达里恩·沃斯。”
在达里恩还没来之前,尤里就已经和阿纳托尔聊了很长一段时间,向阿纳托尔简要介绍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这个名字在心中转了一圈,阿纳托尔才一字一句慢慢念出来。
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是来自内心深处的精神上的无力感与酸涩感。
清凉的薄荷味在房间内弥漫。
达里恩面色一变。
同为alpha的尤里面对阿纳托尔强势的信息素显然也不适应。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
平时到了固定的时间alpha都会爆发一次易感期。
本来上将的易感期不会在这个时候,没想到居然提前了。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这个时候的阿纳托尔死死捂住脑袋,以缓解头痛欲裂的疼痛。
他想起了医生的叮嘱。
先前阿纳托尔的易感期几乎全都是依靠抑制剂度过,对抑制剂产生了耐药性,对身体,特别是现在的身体有一定的损害。
其次是自己隔离,这个方法最耗时,最后的办法是直接采用抑制剂。
主要是好不容易才养好的身体,怎么就突然易感期提前了呢?
‘但我现在上哪找个oga出来啊?’
“尤里,让开一下。”
尤里扭头看向身后的青年。
尤里以为是达里恩憋得辛苦,赶忙将手中多出来的气味阻隔贴扔给达里恩。
尤里被达里恩的动作吓得把话咽了回去。
两个人靠得极近。
阿纳托尔闻到了柑橘清甜的味道,但好像又怕伤害到眼前的青年
达里恩眼神柔和下来,右手托着阿纳托尔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阿纳托尔因用力紧绷着的背部。
……
达里恩闷哼一声。
空荡荡的医疗室只留下两个人相拥的身影。
虽然大脑已经宕机,但身体本能还是让他默默离开了这个信息素浓度已经高到窒息的地方。
吹了一会儿外面的冷风,尤里这才觉得宕机的大脑终于缓过神来。
但是除了信息素,这家伙到底哪里像oga?
再不济是个beta啊?怎么会是oga呢???
现在再回想一下两个人初次见面时那种微妙的氛围,尤里表示自己好像懂了。
这下子就不用担心上将大人的终身大事了。
等等,已知上将从进入曙光时身边就没有一个oga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