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之后便是一大片绿草地,假山奇石分布其中,又有水渠穿插环绕内外。此时有众多相貌清雅文质彬彬、同样华服锦衣的宾客,正坐在水渠旁的软垫上,身旁还放有一张摆满酒菜的小桌。
水渠中盛酒的器皿正随着水流漂动,冷鸦明白这叫曲水流觞,风雅之士饮宴作乐的诗情与仪式,没想到竟在这风晚别院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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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便是方才笛声的主人。”
文士将冷鸦带至席间,向众人引见。席间宾客纷纷起身作揖相迎,冷鸦也只能效仿,弓身还礼。
文士又命小厮增加一席酒桌,置于水渠之滨,是为冷鸦所设。
既来之,则安之。冷鸦首先献艺一曲,以谢文士慷慨之邀。随着他捻出曲玉笛作出施展动作,那静心曲的笛声犹如放映一般,悠扬于宴席之上。
冷鸦有意多引导了几次施法,使得静心曲缭绕了五次。满座高朋又一次为这曲意所陶醉,一时之间竟然鸦雀无声。
完成演奏的冷鸦毫不客气地坐于席间,为了演绎风雅的形象,面对好酒好菜,他也只能细嚼慢咽,时不时还要手持着筷子作沉思状,摇头晃脑地似乎在构思怎样美好的诗篇,实则眼睛半眯着在四处打量,他在寻找着与琴曲有关的线索。
宴饮曲水流觞仍在继续,盛酒的器皿顺水而下,停在一位衣着素雅的女子身旁。她的脸上戴着面纱,眼光流转起身行礼,走向一张置有古琴的桌子。
随着她双手拈花悬于琴弦之上,凄婉悲风刹那而起,拨弄勾勒声泪欲落,回雪饮香万籁俱静,片霜碎尽额角浸湿,只将这欢乐宴饮化作凄怨场。琴之哀,声之切,引得宾客们无不动容。
而冷鸦却没有如宾客那般的感伤,当素雅女子走向古琴之时,便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了收音海螺。他这一次的运气显然不错,这琴女所奏之曲,也恰恰是前日他与巡林者卡兰所听到的那一曲。
在宾客们静听琴女演奏之时,冷鸦顺势转动螺纹,收音海螺完整而又清晰得收录了整支琴曲,大功告成。
随后冷鸦也便彻底放松,面对满桌的好酒好菜大快朵颐起来。他已经不需要装出那些风雅甚至扭捏的作派,这与他相性并不相合。
现实当中,他只是一个工厂一线的劳工,汗水、污泥与有害气体充斥在四周,惯于苦力不善言谈,与“风雅”二字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镜像世界依据文明数据库还原再现了一个高门大院曲水流觞的宴饮场景,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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