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孟庆娘道:“回师傅,今儿还差最后一位。”
按理说,但凡脑子清楚一点儿,瞧见这一幕都得琢磨琢磨。但柳茵对杜春枝向来有成见,那成见宛如大山,让她障了目,窥不见明显的真相。
柳茵都不拿正眼瞧人,讥讽道:“你还真是个好收徒的,在乡下收了个宋杏花,现在又收一个。只是你要知道,不是说徒弟多,银子就能赚得多的,收徒对于你来说,只是过个干瘾罢了。”
孟庆娘皱了皱眉,她身后一位小裁缝上前几步,扬声问:“闲杂人等不得喧哗,白玉号牌在哪位手里?咱们这就量尺寸。”
茶室里还有其他人,都连连摇头说没有白玉号牌,那小裁缝打量柳茵几个,又问:“几位可曾拿到孟大家的号牌?名册上写得是一位姓柳的夫人。”
柳茵光雌竞去了,这才想起自己的的号牌就是白玉的。黄玉莹赶忙去取,拿在手里一看,那牌子玉质莹润,如凝脂一般。
自己都没排上呢,却让娘拿到这个。黄玉莹心不甘情不愿地将牌子交出去,酸溜溜地说:“虽然都是牌子,谁能想到差别竟然这么大,我们的只是个小木牌,娘这一块,光玉质都是凡品。”
她交出玉牌,问道:“都在这儿等半天了,你们孟大家何时来量衣?”
柳茵叱道:“催什么,等着便是,你杜婶子的徒弟为了做衣裳,都晓得跟裁缝们有说有笑、同进同出,多等一会儿又能如何?”
孟庆娘淡淡看着柳茵,问道:“你就是柳夫人?”
“没错。”
“你可是杏花姐说的,宋家村的柳夫人?”
柳茵不以为意,“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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