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坊主这火腾一下就上来了,副坊主赶忙倒了茶给她,然后问吴彩云在裁一阕的所见。
吴彩云白走一趟啥收获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七拼八凑。
“孟庆娘的确是说了算的,她收的裁缝跟咱们一样,也分为几等,工钱也各不相同。”
“裁一阕地方不小,学徒的住处是单独的小院。他们招的管事嬷嬷脾气都不太好,没一个温和可亲的,都用鼻孔看人。”
“她们饭堂有三种木牌,若是活儿做得不用心,就拿不到牌牌,真的一口都吃不上!”
花时坊主突然问:“你吃上了吗?”
吴彩云:“……自然,自然是吃上了。”
坊主不耐烦地说:“这些细枝末节就不要讲了,你说说孟庆娘如何量衣如何制衣,她做出的衣裳,刺绣都恰到好处,可是有什么秘诀?跟咱们相比,还有哪些特别之处?”
吴彩云不由心虚,“我曾是她的师姐,她便格外忌惮,生怕我抢了她的威名,居然将我扔到杜氏布偶那边裁布片!那玩意儿谁都能做,一屋子都是学徒,不就是怕我出头?”
坊主冷哼一声,“她将你当成威胁,自然不会以礼相待。你先回去歇着,过些天另派人打探就是。”
吴彩云松了口气,回到自己原来的住处,连吃了三大碗面。她好不容易蒙混过关,便老老实实在花时做活,整日深居简出,打算半年不出门。
她觉得,只要不被裁一阕的人看到,就相当于什么都没发生。等时间久了,这事儿也就被遗忘。
这天,吴彩云趁着不忙在院里浇花,曾经去裁一阕做衣裳的妹子秋颖从大门口进来,手里捧着一个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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