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恐慌的跪趴在地上。
王爷突然这般大动作,是对诚奴管事厌恶了啊!看来这齐王府的天,是又要变了…
一群人再也不敢有怨言,堵住二人的嘴巴,生生把他们拖了下去。
江则大步走出院门,循着隐隐约约的哭声逐渐靠近江令仪,离得近了,他才听到夹杂在哭声中的声声细语。
“忠良叔叔,我母妃快要病死了,求你给她找个大夫吧!”
“我去见父王,可他根本不允许我靠近,连见我一面都不见,还把我轰了出来,他不配当我的父王!”
“忠良叔叔,我求求你了,我跪下给你磕头,求你救救我母妃…”
江令仪哭的异常伤心,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知哭了多久眼睛都肿了起来。
突然,她不经意间看到什么,立马失声站在原地。
察觉到身后视线,忠良转身看去,就看到江则神色冷峻,不知道站在原地看了多久。
忠良立马抱拳行了一礼,眉头微蹙:“王爷,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就算你和王妃之间有些矛盾,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就这么香消玉殒吧!”
江令仪却是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悄悄拽住忠良的衣摆,她紧咬着下唇,极力忍住不哭,眼泪却仍旧不停的往下掉。
即便如此,江则还是从她模糊的视线中看出了浓浓的恨意。
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江令仪又飞快的用衣角擦干净,笔直的挺着腰背,就这么倔强的看向江则。
“眼睁睁看着大活人香消玉殒?忠良,你在胡说些什么?王妃乃是本王的发妻,本王怎会冷血到如此地步,置之生死于不顾!还有令仪,你说来见我,可未曾有人向本王禀报啊…”
一听这话,忠良和江令仪都愣住了。
江令仪上下扫视着江则,看他的表情不像作假,眼中的恨意消散了些,可戒备却依然还在。
“还愣着干什么?既然王妃生病了,赶紧去把府里的刘太医请去给王妃治病!”江则蹙眉道。
忠良这才如梦初醒,急忙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江则突然想到什么额外叮嘱道:“忠良,本王今日才发现这府中阳奉阴违的蛀虫良多,你尽管去请刘太医,若有人不从,只说是本王的命令,若是还有人敢从中阻拦,本王准你便宜行事,你只管把刘太医带到王妃面前,没有什么事情比王妃的命更重要!”
忠良眼中闪过几抹喜色,重重的点了头,转身飞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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