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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没有必要在问。黄衣少女既然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黄衣少女肯定知道他那时的样子。
黄衣少女道;“那时的你,以一副体弱身娇的残喘模样示人,不管说什么、做什么总是病恹恹的样子,似是从小就患有无药可治的绝症,年纪轻轻便已行将就木,命不久矣;墨家钜子结合你那时的模样,以英年早逝之名掩盖你的弑师之行,恰恰是合情合理之举,况且墨家钜子乃是深受天下人敬仰的一代圣贤,德高望重,他说出的话又岂有不信之理?”
清都山水郎面上的苦笑,变得浓了。
他没有狡辩,也没有否认,而是顺着黄衣少女的话中之意问道:“本山人即是这般十恶不赦,那身为正道三大栋梁之一的墨家钜子,为何不趁此机会清理门户,为天下除一大害,而是任由本山人离山而去?”
黄衣少女轻蔑的掀了掀唇角:“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清都山水郎脸上的苦笑,莫名变得诡异起来。
诡异的带着一丝狡诈。
他用带着狡诈的苦笑道:“是为了保全墨家的名声,让云梦山不被天下人耻笑,才不得不如此罢?毕竟让一手栽培起来、犹如亲身骨肉的大弟子都产生弑师之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黄衣少女咬着牙、切着齿,狠狠道:“我不知道要生着一副什么心肠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坐在黄衣少女身后的清都山水郎狡诈的笑出声来。
狡诈中带着不为人知的得意,听起来让人全身冰冷,不寒而栗。
“你无非是想说,被天下人视为一代圣贤的墨家钜子,慈眉善目、宅心仁厚,不忍将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弟子亲手毁掉——”
黄衣少女猛的把头一侧,厉声质问道:“难道不是吗?”
清都山水郎还是在笑。
与刚才不同的是,他的笑又变成了苦笑。
苦的像一碗新熬出来的中药,只需闻一下就能将人熏的转过头去。
清都山水郎承受着这一碗中药的苦,将其一饮而尽,叹息道:“你说是,那就是吧。本山人无话可说。”
黄衣少女看不到清都山水郎笑容里的苦,就算黄衣少女看到了,也无法体会得到。
黄衣少女只当清都山水郎是承认了他的罪行。
“墨家钜子智绝天下。他很清楚,只要将你弑师一事公之于众,云梦山的大弟子清辙,马上就会身败名裂、成为举世之敌,纵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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