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焚书时,竟把最核心的法典藏在这里。
“把这些全搬出去。”叶阳指尖划过另一卷地图,绢帛边缘用朱笔标着“陇西秘道”,“立刻复制十份,快马送往前线。蒙恬的三十万边军若从陇西杀来,这条秘道就是咱们的刀。”他转头对跟进来的文书官道,“找最好的工匠修复残卷,日后治天下,秦律可废,但得先知道它怎么管的人。”
文书官捧着书匣的手直颤:“太子是要......”
“要让燕人明白,什么是法。”叶阳截断他的话,目光扫过满墙书匣,“从前六国各自为法,乱;日后天下得有统一的规矩,这规矩,得比秦律更利百姓。”
夜幕彻底降临时,叶阳裹着披风来到东门战俘营。
篝火映得战俘们的脸忽明忽暗,有老兵突然跪下来,额头撞在泥地上:“太子!小人是陛下近侍,求您听我说!”
叶阳停住脚步。
那老者头发灰白,眼角有道刀疤——正是嬴政去年寿宴上,替他试菜的老宦官。
“陛下说过,若有人能破咸阳,此人便是天命所归。”老者从怀里摸出枚青铜虎符,锈迹斑斑的表面刻着“陇西”二字,“这是调陇西驻军的虎符,小人藏在茅房墙里三年了......”
叶阳接过虎符,指腹摩挲着凸起的纹路。
虎符冰凉,却让他想起白日里那卷“陇西秘道”的地图——嬴政早就算到有今日?
还是这老宦官,比他更懂人心?
“赏他十金,送回蓟城。”他对影卫道,“找个干净院子养着,别让他见风。”
老者被架走时,突然回头喊了句:“陛下走前说,燕太子丹,是他见过最像自己的人!”
叶阳脚步一顿,没回头。
夜风卷着灰烬掠过他的脸,像谁在轻轻抽了一记耳光。
变故发生在丑时三刻。
渭水岸边的巡夜士兵急报:“太子!河对岸有支军队,打着‘公子扶苏’的旗号!”
叶阳翻身上马时,铠甲上的鳞片撞出清脆的响。
月光下,对岸火把连成一条火龙,“扶”字旗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眯起眼,突然笑了:“扶苏?赵高半年前就把他毒杀了,这旗子,是给傻子看的。”
他抽出吴钩剑指向对岸:“传廉颇旧部,绕到敌后断粮道。再让监察司的人去喊话——就说扶苏的尸身还在上郡,赵高的毒酒坛子都没洗!”
天刚蒙蒙亮,对岸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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