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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噤声。
叶阳的手掌正覆在她后心,那里还留着半月前为挡毒箭落下的伤疤。
药阁地牢里孙谋士癫狂的笑声仿佛又响在耳边:"蛊毒入心三日而腐,太子妃当真要替......"
"都过去了。"叶阳突然收紧臂弯,杜若香里混进几丝血腥气——是林婉今晨刚为伤员换药沾上的。
他想起刑场上那些脖颈黥印未消的百姓,抱着她的手臂又用力三分,"明日让扁鹊后人给你把脉,听说他们能用磁针引出......"
话未说完,唇上忽然压来微凉的指尖。
林婉仰头时,发间银簪流苏扫过他喉结:"殿下此刻该想的,是王士兵家那对父子如何安置。"她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摸出卷竹简,"那孩子心口黥印虽褪,夜里仍会惊厥,妾身想着......"
叶阳低头衔住她未竟的话语,尝到唇齿间残留的甘草苦涩。
屏风外传来文书官整理卷轴的声响,青铜星图随着暮色渐沉泛起荧荧光点,将两人纠缠的影子投在二十八宿方位图上。
当更鼓响过三遍,林婉已在矮榻上蜷成团墨色云纹。
叶阳轻轻将虎符塞进她虚握的掌心,转身时瞥见铜镜里自己眉心的褶皱——和那日从机关兽残骸里挖出王士兵长子时一模一样。
冰裂纹瓷瓶突然倾倒,惊醒的瞬间叶阳才发现自己伏案睡着了。
案头镇纸下压着乐毅新绘的边防图,洇开的墨迹里浮出张满是血污的脸。
是那个被炼成毒人还死死咬着叛军手腕的少年,咽气前竟用指甲在青铜板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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