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书,血迹未干的降书被掷出时,恰好落在酸雨积成的水洼里。
赵叛将的狂笑戛然而止。
他盯着绢布上被雨水晕开的"献城"二字,喉结剧烈滚动——昨夜李贵族派来的信使分明说过,蓟城粮仓已空。
"取本将的避水斗篷来!"赵叛将踹开举盾的亲卫。
当他踩着结冰的降书走向叶阳时,锁子甲下摆不断滴落的酸液,在地面蚀出蜿蜒的蛇形凹痕。
岳飞单膝跪地的瞬间,冻土下的机关发出轻微咔嗒声。
二十步,十五步...当赵叛将的铜靴踏入第三圈冰裂纹,岳飞的软剑突然卷住对方脚踝。
藏在他护腕里的磁石吸起满地铁蒺藜,暴雨般砸向叛将面门。
"尔等听着!"叶阳踩住赵叛将的后颈,举起从对方怀中摸出的密信。
浸过明矾水的绢布遇酸显形,李贵族勾结齐国贩卖军粮的罪证在风雪中猎猎作响,"你们妻儿在邯郸啃着麸皮时,这位将军的府库里可堆着楚国的香稻!"
雪原突然陷入死寂。
某个小校的青铜剑"当啷"落地——剑柄上缠着的,正是他女儿出嫁时用的半截红头绳。
王士兵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前被酸雨灼出的水泡:"他们说太子用妖术祸乱燕国,可为何..."他颤抖的手指指向赵叛将镶玉的护心镜,"妖雨不沾贵人衣?"
混乱中无人注意到,孙谋士的马车正在缓缓后撤。
车辙里混着墨家机关兽的齿轮碎片,还有半幅绘着蓟城布防图的羊皮——那上面新鲜的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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