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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赵使突然抽出匕首刺向卷轴,却在触及羊皮的瞬间被青铜齿轮卡住刃口。
庞统转动麈尾柄部机关,齿轮骤然迸发清脆鸣响,竟将精钢匕首绞成数段:"赵人怕的不是燕楚修好,是怕云梦泽变成贯通中原的黄金水道吧?"
楚王浑浊的眼珠突然精光爆射。
老君王拾起断刃在沙盘上划出深深沟壑,汉水与易水在等高线模型间蜿蜒相连,恰似星图上贯日的白虹。
当典客署更鼓敲响子时,他突然将错金剑拍在叶阳面前:"三日后春祭,太子若能让云梦泽的鲤鱼跃上郢都祭坛..."
"何须三日?"叶阳击掌三声,玄甲卫抬进雕花木箱。
箱盖开启时,满堂惊呼声中竟有活鱼在青铜管道间游弋,汩汩清泉顺着等高线沙盘漫过楚王赤舄——那泉眼分明设在沙盘最高处,水流却均匀浸润每道沟渠。
庞统麈尾轻点管道衔接处的青铜齿轮:"此乃'自流堰',可保云梦泽七分润楚、三分济燕。"他突然转向面如死灰的燕国侍郎,"就像某些人安插在楚宫的细作,自以为藏在暗处..."麈尾银丝突然缠住梁上黑影,拽下个腰悬燕国符节的蒙面人。
楚王怒极反笑,将蒙面人的符节砸在外交侍郎额角:"难怪赵使能混进春祭典仪!"老君王鹰目转向叶阳时已含笑意,"明日寡人就派令尹带太子考察水闸——不过燕国使团该换批懂水利的人才了。"
当第一缕晨曦染红云梦泽时,叶阳正用错金剑在盟书上刻下燕国钤印。
庞统望着被玄甲卫"护送"回国的燕赵使节车队,忽然将沾着鱼腥味的麈尾在青铜齿轮上一抹:"太子妃这星象仪当真妙极,连楚宫暗渠走向都算得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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