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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要战,燕国何惧?"叶阳玄色深衣掠过青铜编钟,震得十二枚钟槌齐声嗡鸣。
他拾起水袋轻嗅,突然将酒爵中的药酒倾入其中。
浑浊液体瞬间澄澈如镜,映出赵使者骤变的脸色。
燕国外交侍郎突然出列:"太子殿下年轻气盛,岂知民生疾苦?
依老臣之见,当暂停水利以安邻邦......"
"侍郎大人倒是体贴。"庞统笑吟吟截住话头,袖中滑出半卷竹简,"昨夜丑时三刻,大人府上后门运出的二十箱邶风锦缎,莫不是赵国特产的'安邦礼'?"
殿外忽然传来浑厚号角声。
叶阳推开雕花木窗,晨光中可见新制水车仍在轰鸣运转,靛蓝色渠水流经之处,竟有零星青铜器碎片浮出水面。
他瞳孔微缩——那些纹饰分明是赵国宗庙祭祀用的饕餮纹。
谈判移至临水阁时,周翻译的额头已沁满冷汗。
当叶阳说出"地脉相通"时,他颤抖着译为"燕国要掘断诸国龙脉",却见赵使者突然按住刀柄起身。
"且慢!"叶阳突然用赵国俚语喝道,"方才那句'地涌金莲护山河',周大人是如何译成'龙脉归燕'的?"
青铜冰鉴迸裂的脆响中,周翻译跌坐在地。
林婉适时捧来檀木匣,匣中七国水纹谱赫然映出赵魏边境的硫磺矿脉走向。
叶阳指尖划过靛蓝色水渍,在舆图上勾出连绵烽火台:"诸位真正在意的,是燕国新渠贯通后,边军三日可达邯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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