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想起昨日经过西市时,那个往粥棚扔粟米的帷帽商人——周氏商号运来的陈米,袋口都打着燕赵边境特有的双耳结。
"巳时三刻召工部议事。"叶阳转身时,蟒袍带起的风扑灭了案头残烛,"把十年前边境水闸的图纸找出来,特别是..."他顿了顿,指尖敲在摊开的监工名单上,"张侍郎督造的那几座。"
朝霞染红飞檐时,叶阳的轿辇特意绕道西市。
灾民排队的粥棚前,他瞧见个戴玛瑙扳指的胖商人正在验看米袋。
当那人弯腰时,后颈露出块铜钱大小的胎记——和昨日探子报来的周氏嫡子特征分毫不差。
"听闻周掌柜的商队昨日在涞水翻了三车米。"叶阳突然出声,惊得那商人手抖撒了半勺粟米,"孤这有个治水的买卖,不知..."
话未说完,街角突然传来马蹄声。
张大臣的侄儿领着队兵卒横冲直撞过来,马鞭险些扫到粥棚立柱。
叶阳眯眼看着年轻人腰间新换的玉带钩,那嵌着的绿松石纹路,分明和赵国使团上月进贡的礼单图样如出一辙。
日?i时分,李冰将修补好的堤坝模型抬进议事殿。
樟木雕成的涞水河道里,新设计的分流闸门正在模拟洪水冲击。
叶阳握着朱砂笔在工部呈报的预算册上勾画,突然在"糯米灰浆"项旁停住——账目记载的采购量,足够抹平整条涞水堤岸。
"明日启程前..."叶阳合上册子时,袖中滑落半片槐树皮,正是昨日从宫墙夯土里抠出来的。
他望着窗外渐沉的落日,忽然听见廊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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