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皇宫内灯火通明,殿中却是一片压抑的气氛。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朱笔重重砸在了闫煦脸上,墨汁飞溅,洒了一片暗红。
闫煦一动不动地跪着,低垂着头,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却硬生生忍住了,连表情都不敢有半点变化。
他庆幸那飞来的仅仅是朱笔,而不是砚台。
作为当朝宰相,大齐的智囊。几个月前,宋韫就命令他暗中着手调查,想办法给靖王府下套或者扣上莫须有的罪行。
原本这些事应该不难,因为当年夺嫡的时候,闫煦就没少为宋韫做这种事情。
可是他前前后后,耗费人力物力,对整个靖王府查个底朝天,无非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内宅事情,根本毫无入手发酵的地方。
殿内的气氛越发压抑,宋韫的脸阴沉得可怕。
他负手而立,眼中满是怒意,来回踱步的脚步声在空寂的大殿中回荡。
闫煦跪在地上,垂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
自从陛下登基以来,就鲜少有这样发火。作为皇帝,一向擅长掩饰情绪,但此时,他的愤怒几乎溢于言表。
“废物!”宋韫猛地转身,目光如刀般落在闫煦身上,“几个月了!堂堂靖王府,难道就没有一丝破绽?你是干什么吃的?!”
面对宋韫的质问,闫煦依旧低眉顺眼地跪着,双手伏地,“陛下息怒,臣确实未曾找到靖王府的把柄。
“这些年靖王谨小慎微,尤其那苏芷嫣,更是个难缠的。”
提到苏芷嫣,宋韫的面色更加阴沉。他冷哼一声,抬手捏了捏眉心,眼中闪过深深的忌惮。
闫煦的手段,他自然是知道。当年闫煦为他的夺嫡之路,清掉了多少拦路虎,这并不是一个没能力的人。
因为得位不正,他自从当上了皇帝,便兢兢业业,想用勤政爱民来掩盖自己的所作所为。
现在他老了,累了,好不容易稍微放纵一些,事情却一步步往他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
“苏芷嫣……”宋韫咬着这个名字,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恨意,“一个女人,竟然能搅得多年心血功亏一篑!当时就不该轻易放过她!”
看到宋韫的怒火成功被转移,闫煦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他看似分析,实则就是希望怒火引到别处去。
他顺势低声说道:“陛下,苏芷嫣确实是靖王府的关键人物。她非但没有成为靖王府的弱点,反而成了他们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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