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景泰守夜,她有些担忧地倒了些凉茶,撩开床幔道:“殿下,可要用些茶水?”
床幔间是淡淡的熏香,灯火朦胧,她只能看见沈枭垚背对着她,以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侧躺在床上。
她似乎是迟疑了一会儿,慢慢地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烛光微闪,景泰看见她了惨白的脸,眼神灰蒙蒙,像是哭过。
景泰心中一惊,将帘子又稍稍撩起,轻声道:“殿下不舒服?奴婢给殿下那些茶水。”
她说着转身去端刚才已经倒好的茶。
沈枭垚下床趿上了床边的鞋,她没去接景泰的茶,而是走到了一边的美人榻旁坐下了。
依旧是萎靡不振,面色苍白的样子。
景泰见她坐了起来,大着胆子道:“公主有心事?”
沈枭垚抬眼看了看她,摇了摇头道:“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坐坐。”
景泰看她的确不像生病的样子,将茶放好退了出去。
门口还有个守夜的宫女在,景泰嘱咐她先看着沈枭垚一会儿,自己先回房一趟。
景泰回去了,同房的芙蕖还没睡着,见她回来有些吃惊:“你怎么回来了?公主身边谁陪着?”
景泰是回来换内衫的,身上这件穿了两日,她感觉自己都有一股淡淡的馊味了。
她一边解衣一边道:“公主面色也不太好,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似乎心事重重,她说想一个人呆着,叫我出来了。”
不等景泰解释,芙蕖便道:“叫你出来你就回来了,公主要是叫人怎么办?”
她说着就要穿衣下床,景泰赶紧解释道:“我就回来换个衣衫,这就回去了。”
她换好衣衫,有些诧异地看着芙蕖道:“芙蕖姐姐,你怎么也有些怪怪的,公主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吗?你这般担心。”
芙蕖似乎有些犹豫,沉思了一下才道:“公主的月事是金蕊在记录。”
“对啊。”景泰有些迷茫,金蕊年纪最大,她在记录沈枭垚的月事,月事带是她下头安排的一个小姑娘在清洗存放,金蕊检查得很仔细。
芙蕖又道:“公主是不是来了月事了?要不要煮些红糖水?”
芙蕖摇了摇头道:“没有,金蕊姐姐没有安排秋分取月事带。”她说着急匆匆走了。
芙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也穿鞋下了床。
景泰在回来时,沈枭垚依旧坐在美人榻边上,她托着腮,双眼通红,像是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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