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手中:“现在到你出手的时候了。”
秦渊没答,捏住了那樱桃核,却没去看,而是依旧盯着沈枭垚。
沈枭垚像是感觉不到他的不高兴,又道:“下在太子的药膏里。”
“会怎样?”秦渊这才抬手看了看那枚有些古怪的樱桃核。
沈枭垚笑了笑:“反正不会死。”
她的神色带着一点诡谲,带着一点戏弄。
秦渊将樱桃核收入袖中,却依旧没有放弃刚才的话题:“为什么突然针对太子?”
他的语气温和了许多,同时弯腰笼住沈枭垚。
沈枭垚抬头看着呢,两人的脸颊几乎相贴,她道:“你有一些事情,我从来不问,同样,我也有一些事情,需要你装作不知。”
这话隐隐含着别的意思,秦渊一愣,沈枭垚笑了笑勾住他的脖子道:“何不及时行乐。”
秦渊离开辅国公府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他这才再次想起袖中的樱桃核,再次拿出来反复看了看,没有任何问题。
这是要丢进药材一同放在石臼里捣碎的,于是他直接用内力捏开了,里面的桃仁薄薄的皮完好无损,只是皮下却不像是桃仁,闻了闻,一股说不出的淡淡腥味。
他将樱桃核合好,有些搞不懂为何要多此一举做成樱桃核的模样。
其实是因为给太子制药的太医院管理严格,根本不是沈枭垚或者徐家可以伸手进去的地方。
她能刺杀,是因为太子自己是个莽撞的性子,而太医院人多眼杂,她有一点伸手的意思就会被上报给皇帝,毕竟人人都知道她会岐黄之数。
而秦渊不同,他的野心太大,不仅缓缓图谋着更多兵权,还在宫中和官僚中埋了自己的人。
沈枭垚在辅国公府住了三日,整整三日之后,皇帝才下旨解封。
芙蕖回来给沈枭垚报信:“说是抓住了刺杀太子的贼子,今日在跑马场行刑,邀请皇亲国戚和重臣前去观刑。”
沈枭垚露出一个荒诞的笑:“哈,看来是要起震慑的作用。”
她依旧盯着芙蕖,芙蕖又道:“抓的是城郊的一个猎户,之前因为争宅子的一点院墙,打死了邻居的,不过后来因为贿赂了仵作没有坐牢,仵作说那老头是心疾突发死的,就让猎户赔了点银钱,这次抓他,他以为这事儿暴露了,一声冤枉也没能喊。”
沈枭垚哦了一声,金蕊以为她在思索这件事,小心提议道:“殿下,是....给那猎户家人一点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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