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荒没办法,只好——
不理她。
见苏荒要走,赵清歌又说:“我有话要问你,你上来,这事对我很重要。”
她把车门打开,只等苏荒上来。
苏荒上车坐好。
“说吧。”
“你是不是派人调查过方雪芹的过去?”
苏荒没有立刻回话,他在想赵清歌这样说,是几个意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要嬉皮笑脸!”
赵清歌突然大发脾气,愤怒地拍打着方向盘。
“这是——怎么啦?”
苏荒的印象中,赵清歌可是很淡定的一个人。
不说稳如老狗,至少不会这样乱发脾气吧。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就想问问,你了解她多少?”
赵清歌控制好情绪。
“这要是以前,你这样问我。我可以立刻回答你,方雪芹是我老婆,我很清楚她的为人。现在嘛,我不敢说。我甚至分不清,她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苏荒不无苦涩地说。
这是实情。
有时候苏荒也会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本身太复杂了,所以把别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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