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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商鸣眼睛瞪圆,“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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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碰巧听到你跟二牛哥说话。”楚流徵耸耸肩,“当太监可是一辈子的事,当宫女的话,年纪到了还能出宫,自然是我进宫比较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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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这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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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这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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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商鸣张了张嘴,他素来在口舌上不算厉害,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自家妹妹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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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徵却还有一番话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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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孝王殿下前日跟我提过,他要带你们出趟远门,可能好几年都不回来,这事儿你跟家里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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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搁在膝上的手缓缓攥成拳,楚商鸣轻声道,“我已经决定,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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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去?”楚流徵皱眉,“你不是喜欢做这些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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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商鸣道:“此去日久,我不能将你们丢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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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留下能做什么?”楚流徵反问,“帮阿爹阿娘跑腿?还是继续回国子监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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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商鸣眼底有些茫然,“约莫是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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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徵:“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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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楚商鸣没想好,含糊道,“考功名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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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徵:“再然后呢,当官之后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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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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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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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声问,楚商鸣眼前忽地晃过许多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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