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觉得若是这个颜色还挺好看。
冯景道:“追影虫的毒性越强背甲颜色越深,黑色是最深的。连续喂一个月花露会慢慢褪色,直到变回宝蓝色。”
楚流徵想象了一下,果断朝冯景伸手:“还我,我后悔了。”
冯景:“……”
他捂紧布兜。
楚流徵执着伸手。
二人呈僵持之势。
最终冯大夫以一个人情保住了小追影虫。
白得神医一个人情的楚流徵叉腰:美滋滋!
众人回到军营,冯景跑去查看巳月的情况。
楚流徵也担心巳月,但她过去除了杵在那儿,委实派不上太大用场,还占地方,不若留下来做些能做的事,比如跟皇帝自荐审问郑千谦什么的。
只要能审出有用的东西,那都能算功劳。
一般楚流徵主动往外掏情报的时候萧靖凡都是相当乐见其成的。
于是,审问郑千谦的活儿就这么落到了楚流徵头上。
楚流徵提要求:“陛下,能让暗卫小哥借奴婢一双蚕丝手套吗?”
万一她要给郑千谦来个搜身什么的,有蚕丝手套好办事啊。
萧靖凡自然没有不允的。
*
摆放了不少刑具的营帐内,脸上没那么绿的郑千谦悠悠转醒。
“醒啦。”楚流徵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友好地冲他招了招手。
临时借来的蚕丝手套对她来说有些大,随着手指弯曲的动作往上爬了寸许,露出一截雪白的皮肤。
郑千谦环顾四周:“这是军营?”
“是啊。”楚流徵从长桌上拿起一条长满倒刺的铁鞭,倒刺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一看就很疼。
【哟呵,还挺沉。】
楚流徵险些没拿稳,背对郑千谦甩了甩,发现自己竟然甩不动。
她瞪着铁鞭,做这么沉给谁用啊?
在她试刑具的时候,郑千谦试图挣断身上的铁链,却发现自己的丹田跟封住了似的,一丝内劲也使不上。
甚至与他性命相连的饲冥蛊也没有一丝动静,跟休眠了一般。
“别白费力气了,你现在就是块砧板上的鱼肉。”楚流徵听到动静,将铁鞭放回桌上,转过头看他。
郑千谦沉眉警惕地瞪着她:“你是何人?”
“不明显吗?”楚流徵抬手从肩膀往腿一划拉,“当然是负责审你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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