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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景挠挠脸:“……你得多想想好处。”
楚流徵越听越觉得不对,眯眼打量他:“这些话谁让你说的?”
冯景:“……”
他抬头望天,沉默是金。
“不说朋友没得做。”楚流徵敲了敲桌子,表情非常严肃。
“好吧我说。”冯景看向她,“是辰星。”
“辰星?”楚流徵惊讶,疑惑道,“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那你得去问她。”冯景耸肩,“我欠她一个人情,还她的。方才那些话都是她说了让我背下来,再让我说给你听,后面还一大串呢,我背了挺久,你要不要听——”
“不听。”楚流徵只觉莫名其妙,端起桌上的馄饨碗将剩下的馄饨倒进了泔水桶里。
冯景跟过来,伸手戳戳她肩膀:“生气了?”
“没有。”她将碗洗干净,招呼道,“走吧。”
冯景跟她并肩走着,偏头看她:“真不生气?”
“嗯。”楚流徵低头踩着自己的影子。
她确实没生气,别人要做什么说什么是别人的事,她管不着。
她也不想猜辰星为什么要这么做,如今她能顾好自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见她没有怪自己,冯景反倒觉得心里有些过不去,低声道:“你要的药,我尽快替你做出来。”
“当真?”楚流徵眼睛一亮,有些惊喜。
冯景点头,心想就当是道歉吧。
楚流徵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与冯景分别时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你为什么不想让姜观主养影月蛊?”
“有吗?”冯景望天。
楚流徵看着他这标准的心虚动作,果断戳穿:“红颜蛊的时候是,红缨的时候也是,你表现得比姜观主还要激动,可是有什么隐情?”
冯景小声嘟囔:“谁让我心软,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找死。”
楚流徵:“……”
你先把身上的毒药丢了再说这话呢?
她试探地问:“姜观主会有性命之忧?”
“唔,大概。”冯景答得含糊,见楚流徵想要追问,忙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楚流徵皱着眉看他跑远,打开系统翻了翻,却没有翻到有关的消息。
烦心事顿时又添一桩。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头疼。
睡前还在琢磨事儿的后果就是醒来依然心事重重。
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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