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第189章 提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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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取这个名字的用意很明显了，就是想让他忠于自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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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将期许寄予名字，是没什么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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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娇：“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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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觉得书童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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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判死罪那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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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杀死的那些人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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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问我什么意思？觉得我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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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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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潋捏捏她的脸，“我只是不明白，你好像很执着帮助褚文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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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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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只是给他吃了一颗稍微多一点点灵气的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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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娇：“我觉得他不像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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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潋问：“有何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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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依据，这是我的直觉！我的直觉很准，你知道的？”谢灵娇捏着卫潋的寝衣，亮亮的眼睛张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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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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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促卫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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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潋：“你的直觉，从来不出错？”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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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娇眼神游移，哪哪儿都看，就是不再看他，“这个，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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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保证，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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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谢灵娇扁嘴，小声为自己辩解，“可是这种事，怎么保证嘛，我又没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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