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汝非人

，你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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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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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萧宝镜以为他不会再出来的时候，《论语》在她掌心簌簌翻开，褒衣博带的青年儒生再次出现在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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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徵言羞愧地作揖行礼：“小生昨夜无礼，还请姑娘原谅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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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上的鲤鱼灯明亮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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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镜大度地摆摆手：“没事哒、没事哒！昨夜我骂你是榆木脑袋，我也不好。你是新科进士，那你一定很厉害，你能不能教我读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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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争取赶在抵达邺京之前，把四书五经全部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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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再教给卖货郎，说不定他也能考上进士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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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虚心求学，吾岂有不倾囊相授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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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徵言摇头晃脑，指挥萧宝镜在矮案上铺开笔墨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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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镜挽袖写字时，季徵言看了眼她手腕上缝补的红丝线：“汝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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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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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像是在骂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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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排斥精怪妖鬼，许多极端的降妖师在遇见精怪时，甚至会不论善恶一律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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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镜心虚地扯过袖管盖住红丝线：“我……我是一具戏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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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又补充：“虽然我的身体是戏偶，但我的灵魂和人是一样的！而且我已经在找变成人的法子了，等我去了邺京找到国师指点，立刻就能修炼成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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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有一计，可使汝为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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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镜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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