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的腿掉在了地上

郎把它们捣成细粉放进香囊，才把香囊挂到萧宝镜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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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绸布绣香囊垂落长长的鹅黄流苏，缀在流苏上的玉环和玉珠温润清透，与胭脂红的宫裙相配，极尽绮丽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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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半跪在地，低垂的昳丽眉眼在灯火下化作柔情似水，薄唇弯起清媚弧度：“小公主真好看，又重新香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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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握住萧宝镜的小手，俨然喜爱极了他的戏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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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这具戏偶不是一件死物，而是他新娶进门，娇养在掌心的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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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笑抬眸的时候，琥珀色的狐狸眼藏着星星点点的碎芒，是蜜在阳光下融化的色泽，叫人毫无防备地沉溺进温暖的甜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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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镜猝然撞进了他的狐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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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莫名感受到一阵困意，她软绵绵地闭上眼，倒进了少年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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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跳跃，春夜里折射出妖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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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镜的衣带被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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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红的繁复宫裙和小衣铺散在地板上，露出伤痕累累、用红线拼接而成的雪白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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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体冰冷，似乎没有任何生命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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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伸手，从她的发髻里摘下一片枯叶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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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蔽月，芭蕉的阴影倒映在窗棂上，将少年的半张脸笼罩其中，只能瞧见似笑非笑的嫣红薄唇，露出两颗磨尖的小虎牙，黑夜里看起来像是某种凶狠犬兽的利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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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跑也不知道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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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讨厌不爱干净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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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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