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痕迹消除……我想,佐藤君总算不会反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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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隼司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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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想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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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消除痕迹,其实就是杀人放火,将这一年来双方合作的成果一并抹去,也就是将这一年来的努力付诸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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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还未见到敌人,就要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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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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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渕三郎已死,如果他将所有的成果毁去,那该用什么来面对曲渕三郎师门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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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要他自杀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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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晌,他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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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皇甫君,我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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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慧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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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君,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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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我相处一年,你应该多少对我的判断有了些信任,没想到我都做到如此地步了,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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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隼司一抬手,止住了皇甫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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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皇甫君,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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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信任你,我也很信任你的判断,但要我在尚未见到敌人之前,就做出这么懦弱的行为,有违我的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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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做出这种事,就不配再做一个武士!哪怕死了,也无颜去见天照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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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折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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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隼司缓缓握住了倭刀的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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