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天平

瑾也坦诚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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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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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手段，有个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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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改造完成之前，若是作为性种来源的天人死亡，那这位被种下性种的人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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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载猛地反应了过来，拳头死死地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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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了，刘瑾的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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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镜身上的性种来源，是安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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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期生死了，朱翊镜也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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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淼就算能赢安期生，也不可能留手，更不可能刻意留下活口。同境界的天人之争，半点手软都会导致败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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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在逼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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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选李淼，还是选朱翊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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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强行让李淼留手、给安期生更大的胜机，还是狠下心坐视朱翊镜为安期生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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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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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李淼，一边是朱翊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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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比朱家天下更为重要的养子，一边是血脉相连的亲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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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吧，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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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要让李淼强行留手，他也未必会输。但若李淼输了，所有人包括朱翊镜也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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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其实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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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载知道该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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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件事的残忍之处在于，他要亲口说出来自己的选择。让一个年迈的父亲，亲口宣判儿子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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