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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天人当即会意,飞身前往御道后半段,拦截逃窜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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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人群被堵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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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天人面色难看地走到刘瑾身侧,低声说道:“厂公……人数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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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场爆炸虽然中途停止,但也切实炸死了不少人,现在只有两百人了,还有最后一道奉天门,再如何也得死上三四十人……可安期生至少需要一百七八十人,才能恢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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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还是被那安梓扬翻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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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有些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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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料到呢,这场牵扯了三位四路天人、翻覆了整个大朔朝堂、更死了不知多少位天人的争斗……竟然会结束在一个一流水准的浪荡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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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刘瑾即将死去,东厂已经几乎输光了一切,如果今日失败,他一个东厂天人,只有死在李淼手上这一个结果。这又叫他如何能不颓丧、懊悔、绝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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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刘瑾,试图从这位一直如人偶一般冷酷平静的厂公身上,找到一丝与他一样的绝望,以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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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光落到刘瑾脸上,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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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的表情,仍旧那么平静,丝毫见不到一丝绝望和懊悔,与往日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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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忽然升起一阵希望:“厂公,难道您还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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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平静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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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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