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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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一点点在建文帝的脸上收窄，他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成祖和阴瑞华，直到彻底消失在朱守静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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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和阴瑞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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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守静低着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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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仍旧没有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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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建文帝出现在朱守静身侧，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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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守静知道，这不是幻境中的建文帝，而是真正的建文帝借助“寂照”，出现在了幻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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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如何看当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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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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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之中，他不受那具如同干尸的身体限制，声音也不再沙哑凝滞，而是恢复了当年那年轻、威严、冷漠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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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守静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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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看不清，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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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陵卫看守皇陵百余年，虽然并不清楚这些事情，但多少也会看到一些东西、有一些猜测。与幻境之中的情形相互佐证，已经让朱守静确信了建文帝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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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靠成祖、阴瑞华的只言片语，朱守静还是不能将当年的事情勾勒出完整的轮廓，甚至因此产生了更多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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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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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为何自己没有练这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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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守静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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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时的天人和朱家的血脉，已经被朕耗的差不多了。若他再修，就要杀尽朱家的血脉和麾下的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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