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得选!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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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青禾冷冷的看着赵德华在地上折腾,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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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渐亮,东方升起鱼肚白,赵德华才奄奄一息的瘫倒在地上,不住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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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含混不清的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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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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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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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青禾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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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孽,就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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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母亲,被你和梅盗,折磨了十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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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盗没有开口,是你主动把从自己耳朵里取出的虫子,放进了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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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选择。你恨她,你不敢选择去恨梅盗,你只敢选择恨她,恨她让你不能再继续做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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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青禾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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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说你没得选,现在你有的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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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柄短剑,一直都插在地上,你看的见。你随时可以撞上去,一死了之,但你始终不敢看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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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最后一剑,你可以选了,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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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华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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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好了吗?”等了一会儿,梅青禾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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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华仍旧不出声,他咬紧了牙关,缓慢地把自己的脖子凑到了那柄短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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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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