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过了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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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有大洪水。”有人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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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全球人民都在备战,你在这儿跟我说不一定?到时候真有大洪水了,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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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叫‘悬河'吗?不是悬在空中的河,是悬在华北三亿人头上的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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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沉默,会议室针落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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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一名角落里的青年工程师程墨忍不住诉苦:“周工,开封段悬河沉降工程,我们真的只能每天清理五万方淤泥,这是极限了,再多真做不到,不是我们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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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周正阳抓起激光笔戳向大屏幕,开封段河床剖面图顿时放大二十倍,“知道悬河河床比郑州城区高多少吗?二十三米!知道河底淤泥胶质层多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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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桌角的检测报告甩过去:“四十二米!四十二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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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擦着程墨耳畔飞过,撞在防爆玻璃上散成雪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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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工,我们试过新型固化剂。”女高工林雪递上平板,指尖划过一组坍塌的护坡视频,“但淤泥含水量超过75%,固化体撑不过三次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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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周正阳又要发飙,老工程师王振国抓起保温杯灌了口冷茶:“老周,熄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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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阳:“那就不说这个,说说兰考段试验田的数据,这是什么狗屁数据,新移植的芦苇成活率不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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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斯文的周正阳最近爆的粗口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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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周正阳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聊了没几句,脸上就露出无尽惊愕之色,随后,又变成无尽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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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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