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招揽

不能这么说，主要还是看事务所的行事风格，有些中大型事务所甚至会采用军事化管理。班目的这种“社会”风只能说也是他们的标志之一。他们靠此收拢了不少灰色街区的下层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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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帮派有什么区别？”郑反记得大都里大大小小的黑帮也数不胜数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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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琳慢慢敲下一句话：事务所和帮派本质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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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清晰明了的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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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琳在店里看了一会儿后，伸手取下了货架上的一块大吐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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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帮我买下。”郑反突然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甜甜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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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琳动作顿了下，一起将几个甜甜圈也放上盘子，去到前台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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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打包好东西，和前台的店员搭了话问了几句后，林一琳便提着袋子离开了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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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了糕点店，她才终于直接开口：“幻觉先生你喜欢吃甜甜圈吗？”“是的，喜欢。”郑反正苍蝇搓手跃跃欲试：“我不喜欢甜食，除了甜甜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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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现在好像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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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身体不就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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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琳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我也不喜欢太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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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从现在开始要学会喜欢了。”郑反随手打发，然后问起正事：“所以呢，你在那家店里看了一会儿有什么收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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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林一琳袋子里的吐司块：“你总不至于是想给它找个同类把它钓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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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琳摇摇头：“那怎么可能，只是因为我看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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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很严肃且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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