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从外表看起来也是gg净净的状态,但x内有gu怪怪的粘腻饱涨感让阿轲没法忽视,手指甫一伸进去,浓白的浊ye便从里面流了出来,顺着腿根流到了腿上,空气中弥漫开若隐若现的y糜气息。
初看着年少无害,心思倒是焉坏焉坏的。
阿轲拖着沉重的双腿去后院,借着洗几件小衣的由头想去要桶水,小管事是个四十来岁的老婆子,举着根拇指粗竹棍指了下空出来的小木桶,睁着浑浊的眸子狠瞟了她数眼,问:“新来的?哪个院的?”
“沂风院……奴婢这两日才来的。”
阿轲应下,奈何浑身酸软得厉害,水井那儿人多又忙碌,她只好撸了头上唯一一只值钱的玉簪跟人换了桶水。
眼下却只能用它清理下t,那里实在红肿得厉害,即便是这般的软料子沾水,手指将其戳进去把里面的东西扣弄出来也整得生疼。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阿轲下意识停下了动作,僵y在原处,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谁在外面?”
“放你休息了半日,你倒藏起来了。”
阿轲脸上又红又白,白的是,她不过区区一r娘,这都日上三竿了还在这儿偷闲,换以前那府里,早被人不由分说地冲进房里架起来罚几板子,扣上俸禄了。
阿轲不敢让卿澜久等,快速将小水桶推到床后,慌张得用手裹好衣衫,下t塞进去的肚兜都顾不上扯出来,夹着腿便把门打开了。
柔顺的头发被一抹红带随意绑着,肆意散在圆润的肩头上,凌乱的发丝落入轻薄的衣衫内,轻拂着她jg致而又白皙的锁骨,发如墨,更衬得冰肌玉骨。
卿澜眼神深了几许,从她的x前挪开,她没穿亵k,腰带也没系,他往下便看到衣衫下那光0的双腿,腿上红印斑驳。
他进一步,阿轲便往后退一步。
“谁做的?”卿澜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甚至有些清冷,仿佛在问你身t哪里不舒服一样自然。
“你不肯说?”卿澜轻笑,似乎带着几分轻嘲,“你觉得你不说我就猜不到了?你自己把衣服拉开还是我来?最好别让我动手。”
她刚想拉开突然想到下面还塞着的肚兜,立马又捂紧:“不行……不……不要……”
就连阿轲自己都没注意到,此刻的她满脑子在意的都是卿澜对她的看法。
阿轲想起来卿澜给她的药瓶,叮嘱她每日给rufang上药,她都快忘了。
由于卿澜语尾中那声“嗯?”带来的压迫和威胁感,让阿轲有点害怕,她轻声回答:“对……对不起,我……我还没来得及涂药……”
“别!别……看……”阿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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