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第二次是皮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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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皮弁的仪式最为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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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名僮仆捧来犀甲、彤弓,在鎏金博山炉腾起的青烟里,袁隗的正妻马伦代替袁树已经去世的母亲,亲手将蟠螭纹玉带扣在他腰间,助他完成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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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珍依旧十分尽职尽责的高唱礼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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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尔威仪,淑慎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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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颂唱声中,身为父亲的袁逢捧来了第三冠——爵弁,为袁树完成最后一道仪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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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旒爵弁加身之际,唐珍中气十足的高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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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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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珍的尾音被忽起的北风卷往北宫方向,袁树整了整爵弁右侧微微歪斜的衡笄,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庄严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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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案上新磨的铜鉴里,倒映着南宫檐角精致的琉璃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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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东汉的官宦、士人子弟来说,冠礼是不可或缺的人生流程,或者轻便简朴,或者庄重繁琐,总归是要有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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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袁树觉得这种礼仪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但是亲身参与了之后,他便意识到,冠礼的意义或许就是让人有那么一点仪式感、参与感,好让人知道自己已经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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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一个不需要承担太多责任的少年、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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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袁树觉得冠礼其实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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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在这场冠礼上,袁逢还帮了袁树一个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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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式认可了袁树改名的要求,允许了他将自己的名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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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记得,你九岁的时候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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