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似乎在权衡着袁树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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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在他沧桑的脸庞上,更添了几分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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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缓缓开口道:“术,你之前说你有周武王的志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和我说起此事。只是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和我说起此事了,看起来,你真的是一个天生的帝王种,没在刘氏,而在袁氏,或许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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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树闻言,心中一凛,但表面上却保持着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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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父亲的话语中既有赞赏,也有试探,但是他必须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才能赢得父亲的信任和支持,所以他毫无保留地把心中想法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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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逢如袁树所想的一样,没有激动,没有生气,相当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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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袁树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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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抱负,为父很高兴看到你如此有志气,你兄长才能一般,品性也一般,不过中人之资,与你相比,的确不可同日而语,所以你三叔与我多次提起要废长立幼,要以你为继承人,继承汝南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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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袁逢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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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他又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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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之前,正如你当时所说的,你兄长他是嫡长子,按照宗法古制,他就是为父的继承人,而不是你,所以你认为这样做不太可以,遂选择了另立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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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为父所有为你而做的准备,都是朝着让你另立宗门的方向去准备的,包括你的婚姻也是如此,而现在你又说出这样的事情,岂不是说明之前的一切都白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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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树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要因势而动,不能囿于过往和陈腐的规定而不做出正确的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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