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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陶宁之前承诺的那样,三天后她便开始下床摸索着练习行走,凭借着对房间的熟悉程度,重新练习走路的陶宁没有吃太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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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月内,几乎每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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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不闲着,晚上更没闲着,每日融合烈火几乎要将陶宁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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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容剑从耐心抱着胳膊看,到之后放下胳膊不太忍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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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玉床之上,一道消瘦人影躺在床上,好一会后,她缓缓撑起身体,随手扯来手帕给自己擦汗,咬得发红的双唇微启,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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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如此,明日还是如此,日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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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映容剑也忍不住了,她忍不住戳了陶宁一下:“要是很疼的话,要不叫一声吧,我不会嫌你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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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宁猝不及防被戳了一下,浑身一震,恍惚了许久,红着脸低斥:“你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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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容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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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心劝慰你竟敢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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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容剑:“不动就不动!我还不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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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还真不出声了,无论陶宁怎么说也不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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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从小就是家里老幺,锦绣丛中长大,吃过最大的苦第一是天缺之体的十年,第二是大姐二哥的脑瓜崩,只会被人哄着,还真没哄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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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办这事,陶宁磕磕巴巴的,没得到回应后,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渐渐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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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路之后,陶宁开始疏通堵塞的灵脉,这个过程虽然很疼,但是比与剑融合轻松多了,只是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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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入定中醒来,陶宁运转灵力收势,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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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亮而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道:“又在修炼,不愧是我认可的剑主,真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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