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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陶宁被刺耳的“嗡——”声打断,有什么壁垒被刺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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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声鸟鸣伊始,所有声音如潮水般涌来,细密的吵杂声几乎要将她淹没,难以承受的陶宁猝然睁开眼睛,抬起僵硬的双手捂住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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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久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贸然全部声音涌了过来,反而觉得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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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的疼痛将一个元婴后期修士折磨得浑身冷汗,足以见得其中的艰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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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映容剑建立共感本身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映容剑能体察陶宁的五感,感受她的心情,却不会共享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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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陶宁对映容剑毫无保留,她却不需要对陶宁毫无保留,这是拥有第二次生命的代价,以映容剑的至猛至烈中和天缺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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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死无生的事情还真给陶宁成功了,她已经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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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一阵痛苦过去后,映容剑说:“笃笃鸟长什么样?它很大吗?会是红色的羽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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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骄傲的朱雀认为世界上没有比她更好看的羽毛,虽然还是生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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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宁浑身冷汗,她喘口了气,苍白的唇角勾起,她道:“等我会走路的时候,带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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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容剑显然很高兴:“那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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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结束后,可喜的是陶宁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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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是最终结果,醒来后的陶宁的历程还没结束,她几乎每天都要经历一遍被映容剑影响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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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府对于修士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存在,一柄利剑深扎在她灵府中,更遑论映容剑还是一把至猛至烈的剑,切肤之痛,旁人难以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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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为剑鞘,剑在人在,剑毁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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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将是陶宁贯彻一生的谶语,可当时剑本剑却抱臂冷哼,直言陶氏祖先还是太小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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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结束,陶宁都会疼出浑身大汗,她在玉床上摸索着手帕,每次融合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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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汗水浸湿的额头一片晶亮,陶宁努力活动发僵的双手,给自己擦去汗水,整理汗湿的头发,将痛苦中扯散的衣襟收拢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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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宁如今还无法运转灵力,只空有一身修为,日日要吃辟谷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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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动作她都做的很艰难,每次都需要不少的时间完成,最后一步就是系紧腰带,她就又变回了矜贵清雅的陶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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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让任何人进来侍奉,连父母姐哥也不容许,只有映容剑能感受到她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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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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