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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可衣,铜不可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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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等岂非授命于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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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汉胡旧市,吾辈惟换盐铁必用之物,足则止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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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纵牛羊食野,不积铜山堆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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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皆此之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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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乌又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李翊经济论上的另一个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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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对于游牧民族来说,牛羊就是他们的硬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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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取汉人的五铢钱,赶上大雪大灾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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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钱就是堆铜疙瘩,完全不如实实在在的牛羊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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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纵观历朝历代的汉胡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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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朝都有,可为什么一旦两地爆发战争,边市贸易不能动摇国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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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因为贸易的力度不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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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你胡人拿牛羊来换取汉人的盐铁,以及一些生活用品,始终都是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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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换够了,他们是不会把剩下的牛羊拿出来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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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他们的硬通货,是“立身之本”,人不可能把全身家当拿去跟你汉人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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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动摇不了人家的硬通货,战端一起,自然就动摇不了他们的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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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会说,你们还可以拿钱换我们汉人的粮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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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这个观点,一名乌桓使者当即发表自身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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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家边吏更替无常,若遇酷吏闭关,铜即成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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