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起来就好,拿来给我们自己烧吧,你只管划你的船。”船老大连声应着往船尾去了,秋菱知道絮屏和剑棠此时只想单独处着,便和船老大一起在船尾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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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棠与絮屏两人在船头相对坐着,半日谁也没有说一句话。絮屏倚在船舷上,一点点抿着杯中苦涩的满天星,望着湖外面起伏的山峦,眼中始终含着一滴泪水,却总也没有落下来。剑棠喝了一口满天星,只觉得难以下咽,随手倒进湖水里。絮屏看了剑棠一眼,轻轻问道:“很苦,是吗?”剑棠点头。絮屏长叹了一口气,道:“世上很多事情,捉弄人的,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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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在湖上漂游了一整天,二人只是相对无言。絮屏紧紧地拉着剑棠的手,剑棠的手掌由于常年握缰绳和兵刃,茧节密布。从前她并未觉得,而此时摸着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辛酸和苦涩。她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剑棠手掌上粗糙的茧子,像是要牢牢地记住每一颗茧子的位置和厚度。直到太阳西垂了,剑棠道:“天晚了,湖上凉,咱们该上岸了。”絮屏回头望了望如血的残阳,含泪道:“对晨姐姐好一点。不是为你,不是为我,也不是为她,而是为咱们三个人这些年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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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靠岸,秋菱扶着絮屏上岸时,絮屏一低头,忍了半日的泪水哒地一声滴在了清澈的西湖里,秋菱没有看到,可站在絮屏身后的剑棠却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一滴泪在湖面上激起的一朵小小的水和缓缓蔓延开去的浅浅涟漪。这一滴泪水,在剑棠的心里深深地烙下了一道伤痕,一道永远不能愈合,不可触碰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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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日子絮屏都在府中闭门不出,剑棠几次来想看看她,絮屏都避而不见,只吩咐秋菱告诉剑棠说林夫人病重,要日夜伺候在病榻前,无暇顾及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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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夫的话果然灵验了,自从剑棠答应和苇晨成亲,苇晨的心情便一天好过一天,渐渐地肯吃东西、肯见大夫、肯吃药。半个月后,她的双脚隐约有了知觉,一个月后能够自由地活动,两个月后就可以在丫鬟的搀扶下在屋里走动了。腿伤日渐痊愈,苇晨的脸上渐渐有了笑模样,原本已经消瘦的脸颊也一点点地红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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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棠去了几次林府吃了闭门羹便不再去了,也不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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