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西是为了照顾林小姐,当时老冯不在镖局,倒也罢了。怎么这次他们父女俩倒一起去了巴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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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叔起初的确不肯,是小晨坚持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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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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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棠吁了一口气,“她没有说,不过我总觉得她有些刻意在回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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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郎沉默了一会儿,郑重地盯着剑棠的眼睛,叮嘱道:“即使你对小晨没有男女之情,也不能伤她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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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明时分,絮屏跟着林润辰一同进了城。冬天,天亮得晚,人们起得也比夏天晚一些。虽已过了辰时,路上的行人也还不多,铺子店面大多还没开门,路边也只有几个卖早点的摊子在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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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还没到沁园斋门前,就远远地看见在铺子的牌匾下站着一个人。身穿着镶白边的深青色长袍,淡淡的晨光勾勒出他笔挺的身形,一如西方天际上渐渐淡去的月影,有一种说不出的凋颓。絮屏轻轻地挑起车帘,从缝隙中远远地望着这个原应熟悉,却不知为何竟有些陌生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阵难过:他为她伤成这样,她怎么还会那么糊涂任性地继续伤他的心呢?秋菱告诉她他瘦了,她没有在意,林润辰告诉她他瘦了,她也没有为之动容,可是当她亲眼看着他原本高大挺拔的身影如今竟微微有些枯槁时,她一下子觉得心里像是被一直大手紧紧地攥住了,心疼、后悔、自责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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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帕子掩住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在父亲面前落泪,声音却忍不住地哽咽,“爹,让车快些走,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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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了沁园斋门前,剑棠立刻迎了上来。林润辰从车上下来,剑棠便以目光询问,渴望中带着几分惴惴不安。林润辰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笑了一笑,剑棠还没来的及去回味林润辰的笑究竟代表着什么,跟着林润辰身后从车里出来的身影,就让他这些日子以来在心中纠结的所有亏欠、辛酸、期盼、思念都化作了一池温柔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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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棠顾不得林润辰就在一旁,几步上前,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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